2014年2月11日 星期二

[書介] 《植物名實圖考》/ 清. 吳其濬, 道光28(1848)


植物名實圖考



植物名實圖考》,是中國清朝官員、植物學家吳其濬所著的一種植物圖譜。於道光二十八年(1848年),即在吳其濬死後一年,由山西太原陸應榖校印刊行。
全書共三十八卷,分為穀類(第1-2卷,共52種)、蔬類(第3-6卷,共176種)、山草類(第7-10卷,共201種)、隰草類(第11-15卷,共284種)、石草類(第16-17卷,共98種)、水草類(17-18卷,共37種)、蔓草類(第19-23卷,共235種)、芳草類(第23卷、第25卷,共71種)、毒草類(第23-24卷,共44種)、群芳類(第26-30卷,共142種)、果類(第31-32卷,共102種)、木類(第33-38卷,共272種)等,共十二大類,共1714種,各類篇輻及種數不一,附圖超過1800幅。
吳其濬另編有《植物名實圖考長編》。
以上轉引自: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植物名實圖考

======================
「維基全文」, http://zh.wikisource.org/zh-hant/植物名實圖考

內文、文中分段及標點依照1957年8月上海商務印書館繁體字版本。
「《植物名實圖考》,清吳其濬著,共收植物一千七百十四種,分爲:穀類、蔬類、山草、隰草、石草、水草、蔓草、芳草、羣芳、果類、木類等十二類型,合三十八卷。」
——摘自商務印書館《植物名實圖考》出版說明
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愛問. 共享資料
http://ishare.iask.sina.com.cn/f/5977975.html
植物学专著。吴其浚撰。1848年由陆应谷刊行。全书共38卷,收植物1714种,分谷、蔬、山草、隰草、石草、水草、蔓草、毒草、芳草、群芳、果、木12类。每类分若干种,叙述其名称、形、色、味、品种、产地、生长习性、用途等,并有附图。著录每种均经本人亲自观察、考证,修正了过去本草书中的许多错误。植物图也较为精确,有的可据以鉴定植物的科和目。另有《植物名实图考长编》22卷,收植物838种,系辑录古代植物文献编成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
新校植物名實圖考

  • 作者: (清)吳其濬/撰
  • 出版社:世界書局
  • 出版日期:2012/02/24
  • 清吳其濬,宦跡半天下,所至觀察植物,採集標本,訪問農民,自行培養,復驗證文獻八百餘種,撰成此書,所收植物分八類,每種皆圖文並列,精圖一千七百餘幅。為中國植物學書中科學價值最高之作。本局取以出版,其中引書錯誤處,經為校正,並附註以說明。
  • http://www.books.com.tw/products/0010540179


新校植物名實圖考
======================
 中國近代植物學的萌芽與發展

中國植物學發端甚早,但一直到十九世紀,都是以實用為前提,特別偏重於研究食用及藥用植物。鴉片戰爭之後,傳入西方植物學,動搖了幾千年傳統植物學的根基,中國近代植物學開始突破傳統的訓詁釋義,偏重實用的本草學、農學框架,在中西文化交流下,終於從傳統植物學的土壤中萌發出來,並且開花、結果。
植物學是從人類採集、利用植物開始,並隨著對植物的認識,不斷拓展和深化而發展起來的。中國先人通過長期的實踐,累積了大量有關植物的形態、用途、習性和生境等方面的知識,姑且稱之為「傳統植物學」。這些知識反映在歷代本草學和農學著述(包括專譜之類)中。李時珍的《本草綱目》(1596)就是其中最傑出的代表,它一方面繼承了歷代本草學的精華﹔另一方面為後世本草學的研究提供了範例,在中國傳統植物學史上占有極重要的地位。
十九世紀中葉,吳其濬的《植物名實圖考》是部具有很高科學價值的植物學專著。此書記載植物1714種,其中所載植物,多為作者親自考察的紀錄,並附有精美插圖,擇要記載形色、性味、產地、用途等。《圖考》汲取了歷代本草學著作中純正或應用植物學的精髓,在植物學術語的運用和以「族」歸類方面,比《本草綱目》進步,與近代植物分類學更為接近。尤其在對第二十八卷群芳類的植物處理和安排上,表現出近代植物分類學的觀點,不僅按根、莖、葉等營養器官的相似性來歸類,而且依照花的相似性來類比、歸納,這是一種新的觀點。《圖考》在傳統植物學中已達巔峰,顯示傳統植物學即近尾聲。雖已具有擺脫單純實用的傾向,但在總體上仍未能脫離只辨認植物種類的局限,在植物體各器官的形態解剖和生理功能方面,則完全缺乏系統的描述和研究。因此,《圖考》與近代普通植物學著作相比,始終沒有擺脫本草學和農學的桎梏,仍屬於實用範疇。
中國近代植物學脫離本草學和農學的圈子自成一格,是受西方近代植物學知識傳入的影響。
西方近代植物學知識,早在明代已零星介紹到中國。但是,近代系統的植物學知識則是在鴉片戰爭後才開始傳入中國的。1858年,上海墨海書館出版的《植物學》,是中國第一部系統介紹西方近代植物學的譯著。
《植物學》係根據英人林德利(J. Lindley)的《植物學初步原理綱要》(1841年第4版)重點選譯的。李善蘭介紹該書時說:「《植物學》八卷,前七卷,余與韋君廉臣所譯,未卒業,韋君因病返國。其第八卷,則與艾君約瑟繼成之。凡為目十四,為圖約二百。於內體外體之精微、內長、外長、上長、通長、寄生的部類,梗概略具。中國格致能依法考察,舉一反三,異日克臻賅備不准焉。」從《植物學》各卷的基本內容來看,它相當於現在所說的普通植物學。在觀察和實驗基礎上建立起來的近代植物學一般理論,與中國古代傳統偏重實用的植物學知識截然不同,在當時中國是聞所未聞的。
為了便於國人連繫已有的知識,更容易理解,接受所譯的科學內容,李善蘭盡量運用中國傳統植物學中已有的名詞術語,採用淺顯、通俗的表達方式。書中除了對極少數原產於外國的植物名稱,採用音譯外,對大多數植物名稱或名詞術語,則很少用音譯。「植物學」就是李善蘭創譯的。戰國時代,中國就有了「植物」一詞。李善蘭把握住了「植物」一詞的內涵,巧妙而恰如其分地把botany譯為「植物學」,既合原文含義,又相當古雅。不僅中國沿用至今,且為日本學者普遍採納。
繼《植物學》之後,能視為中國近代植物學與傳統植物學分野的著述,當推艾約瑟(J.Edkins)的譯著《植物學啟蒙》(1886)以及傅蘭雅(J. Fryer)編譯的《論植物學》(1876)、《植物須知》(1894)和《植物圖說》(1895)。特別是《植物圖說》是繼《植物學》後,中國植物形態解剖方面的第一本譯著。該書共4卷,約二萬五千字,附圖154幅,無圖者均有詳細的文字說明。該書為中國植物形態學、解剖學和細胞學開先河之作。
西方近代植物學知識除了翻譯西文著作傳入之外,其他如黃明藻的《應用徒薪植物學》(1905)、葉基楨的《植物學》(1908)、孔慶萊等13人的《植物學大辭典》(1918)等,內容多取材日文的材料。
這些著述,包含了大量中國傳統植物學所未研究的內容,讓中國植物學者大開眼界。
鍾觀光(1868∼1940年),浙江鎮海人,曾中秀才。早年東渡日本考察,回國後創辦科學儀器館,設立理科傳習所,為中國近代科學啟蒙人之一。1903年主持蔡元培創辦的愛國女校,次年加入同盟會。1905年,鍾因積勞成疾,赴杭療養,其間自習李善蘭的《植物學》,從此與植物學結下不解之緣。
1915年,湖南高師聘鍾氏為博物學副教授。翌年,蔡元培出任北大校長,聘鍾氏為生物系副教授。1918∼1921年,鍾率領一行數人,踏遍了大江南北的11省區,採集臘葉標本1萬6千多種,計15萬餘號;木材、果實、根莖、竹類三百餘種。並用採來的標本設立北京大學植物標本室,開創了中國人自己採集植物、製作標本、用科學方法研究植物的歷史。
鍾氏受到中國傳統植物學的影響,注重中國古籍中植物名稱的考證和注釋,同時力求精確,但不肯輕易發表,以致終生論述不多。有些著述又毀於戰亂,至今我們見到的鍾氏著述寥寥無幾。但是,國內外植物學者曾用鍾觀光的名字命名他所採得的新屬種,如鍾木屬、觀光木屬,至於種名就更多了。
繼鍾觀光後,第二個大規模採集植物標本,並成為中國近代植物學界領袖的是胡先驌。
胡先驌(1894∼1968年),江西新建人。早年赴美學習農學和植物學。1916年回國,曾任南京高師農業專修班教授。任教期間,胡積極倡導採集植物標本,以供教學和科研,並屢次親率學生赴浙贛諸省採集,所獲標本數以萬計。
1922年,胡先驌和秉志、楊銓一起在南京建立了中國科學社生物研究所,胡氏任植物部主任,領導華東及長江流域各省的植物調查研究工作,並在所內設立了植物標本室。1928年,胡氏又與秉志共同在北平創辦了靜生生物調查所,並任植物部主任。從1932年起,出任所長,並在所內設立動植物標本室,還建立第一家木材實驗室。靜生調查所在他的領導下,成績斐然,成為當時全國最富聲譽的自然科學研究機構之一。
1933年,胡先驌發起成立「中國植物學會」,第二年,學會出版《中國植物學雜誌》,並任總編。
為了開發利用中國豐富的植物資源,1934年,在胡氏倡議下,靜生所和江西省農業院創辦廬山森林植物園。在此之前,胡氏還派員籌辦雲南農林植物研究所。由於胡氏的安排,才使靜生所在抗戰期間北平淪陷後,能有一安身立命之處,使一批科研人員在廬山和昆明兩地繼續研究。1940年,胡氏出任中正大學校長,抗戰結束,他帶領靜生所部分人員返回北平,重振旗鼓。
胡先驌畢生致力於植物學事業,先後寫作論文150餘篇,專著近20部,其中植物分類學方面發表的新分類群計有:1個新科、6個新屬和一百餘個新種。尤其是他在1948年與鄭萬鈞共同完成的水杉定名,更是轟動一時,獲得中外學者的好評。胡氏不僅在植物分類學,而且在植物地理、植物區系、古植物學和經濟植物學上,均有許多新見解。胡適曾說:「在秉志、胡先驌兩大領袖領導下,動物學植物學同時發展,……在文化上闢出一條新路,造就許多人才,要算是中國學術上最得意的一件事。」
中國近代植物學能擺脫拾人牙慧的局面,走上自力更生的道路,是和研究機構的創建和人才的造就分不開的。1920年代末、1930年代初,中國已有不少大學和研究所積極研究植物學,並造就和培養了一批學有專長的植物學者,對於促進中國植物學的發展,貢獻良多。
各大學與研究所從事植物學研究者約有一百人。研究機構在華北有:
一、北京大學生物系初期多注重採集植物,標本室所藏臘葉標本尤為豐富,後偏向植物形態和細胞的研究。
二、清華大學生物系主要採集河北植物,對藻類植物分類及植物生理和生態亦有研究。
三、北平研究院植物研究所成立於1929年,劉慎諤主其事,專門研究西北部與北部植物,出版匯報及華北植物圖譜。
四、靜生生物調查所植物部,成立於1928年,胡先驌主其事,調查採集全國尤其是北方植物,並開展木材解剖研究,出版匯報、中國植物圖譜與中國蕨類植物圖譜。
五、北疆博物館(天津)係法人桑志華(P.E.Licent)在1932年創辦,採集並收藏有北方各省臘葉標本甚多。
在華東有:
六、中央大學生物系(南京)始於東南大學生物系,注重東南植物研究,採集並收藏江蘇全省、浙江、湖北、安徽、海南、福建、四川各省植物頗多,此外亦研究植物形態和細胞學。
七、金陵大學生物系、病蟲害系與森林系的植物標本室成立於1912年,是教會大學最先在東南各省採集植物者。主要標本採自江蘇、浙江、貴州、安徽、山東、四川等省,對林學及植物病理學亦有相當研究。
八、中央研究院自然歷史博物館(南京),成立於1928年。這是由政府主辦的第一個生物學研究機構。1934年改組為中央研究院動植物研究所,由王家楫主其事(1944年該所又擴大分成動物和植物兩研究所,分別由王家楫、羅宗洛主事)。主要任務是陳列來自全國各地送來的標本,同時也作些分類研究,出版Sinensia。
九、中國科學社生物研究所植物部(南京)成立於1922年。這是中國最早植物學研究的專門機構,由胡先驌主其事。歷來注重長江一帶各省的植物研究,尤其在四川所採集的標本最為豐富,出版研究匯報。
在華中與華西有:
十、武漢大學生物系,注重湖北植物研究,對菌類植物解剖學、植物生理學有較多研究。
十一、西部科學院植物部(重慶)成立於1930年,全力採集研究四川與西康植物,為調查研究西部地區植物的基地。
在華南有:
十二、中山大學生物系與農林植物研究所(廣州)成立於1927年,由陳煥鏞主其事。廣泛採集廣東及海南島植物標本,出版Sunyatsenia。
十三、嶺南大學生物系(廣州)的植物標本室成立於1916年,採集廣東、廣西等地植物,尤以採集海南島植物規模最大,收穫最多。
十四、福建協和大學生物系主要採集和收藏福建產的植物臘葉標本。
十五、廈門大學生物系採集福建植物,也研究華南海藻植物。
隨著植物學教育和研究事業的發展,植物學者人數日漸增多,而中國地域遼闊,各大學、研究所分布較散,加強同行間的溝通並互相切磋,已成為學者的共同心聲。1933年八月,由胡先驌等19人發起,在四川北陪召開中國植物學會成立大會,當時會員人數達105人。大會通過了學會章程,選舉錢崇澍為會長。
1934年三月,學會發行《中國植物學雜誌》,係中文季刊,主要用半通俗式體裁登載純粹及應用植物學以及植物教學法等,以期「育成一般社會對於斯學之興趣」。1935年六月,學會發行《中國植物學匯報》,以英、德、法文專載國內植物學研究論著,並附載已在國內發表的研究論文摘要。
為了促進中國同國外的學術交流,爭取中國植物學家在國際上的學術地位,1936年,學會派出李繼侗、陳煥鏞出席第六屆世界植物學大會。會上,陳煥鏞當選為該會分類學組執行委員,這是中國植物學家首次擔任國際會議執委。同年,陳煥鏞還應英國唐菖蒲學會之聘,擔任該會的名譽理事長,秦仁昌也當選為世界植物學會學名審查委員會委員。
中國植物學會的成立,表示中國近代植物學進入了獨立於世界植物科學之林的新階段。從學會成立到抗戰爆發前,可以說是中國近代植物學的黃金時期。由於抗戰的爆發迫使學會活動停頓,但是,許多植物學家在大後方,在極艱苦的環境下,仍然研究不輟。
中國近代植物學發展最迅速、成果最多的研究領域是分類學,這與中國近代植物學家所具有的本土化精神有關。
所謂「本土化」,就是以鄉土之愛為動力,化洋為土,使本土科學生根。這種精神的具體表現之一,就是特別重視分類研究。中國地域遼闊,擁有世界最複雜的植物區系,對本國植物資源的調查、分類研究,是奠立植物學研究和教育的基礎。然而,對中國植物做近代分類學研究卻是由西方學者開始。自十七世紀中葉,特別是南京條約簽定後,大批歐美採集人員紛紛湧入中國,採走了大量珍貴的植物標本,許多特有的科、屬、種都被外人搶先研究發表了。這對中國植物學者無疑是很大的刺激,他們都「已知當務之急,莫過於採集分類」。
當時分散在各地的生物學研究機構都集中於分類,人才亦最多,同時各地的大學生物系也大都致力於分類,形成分類研究的繁榮局面。這從發表的論文可見一斑。就拿《中國科學社生物研究所叢刊》來說,1922∼1942年間,發表植物論文百餘篇,全部屬於分類學。如苔蘚植物學奠基人陳邦杰的《東亞叢蘚科植物研究》,至今仍是世界各地研究該科植物的經典文獻。蕨類植物學奠基人秦仁昌的《水龍骨科的自然分類系統》,被譽為世界蕨類植物分類學史上的一大突破。真菌學奠基人戴其瀾的《中國真菌名錄》,為中國菌類分類學的傑作。藻類學奠基人李良慶、曾呈奎分別對淡水藻、海藻的分類研究,發表多篇論文,貢獻良多。至於種子植物分類學,更是人才濟濟,碩果纍纍。
中國近代植物特別注重分類學。最值得一提的是關於水杉的發現。水杉科植物起源於中生代下白堊紀,過去僅從化石中發現。1941年在四川首次發現活的水杉,1948年經胡先驌和鄭萬鈞研究,確定它與日本古植物學家三木茂所發現的兩種化石為一屬植物,並給以新的種名。
在近代中國欲發展植物學的實驗研究,在儀器設備、科研經費等方面,和分類學研究相比,條件差。但是,許多植物學者結合教學仍然做了不少基礎工作,獲得一些成果,開拓了中國近代植物學研究新領域。
例如在植物形態學方面,張景鉞在1926年發表了《蕨莖組織之研究》。這是他的第一篇論文,也是中國植物形態解剖學中第一篇開創性的學術論文。
在植物生理學方面,自錢崇澍1917年發表第一篇植物生理學論文《鋇、鍶、鈰對水綿屬的特殊作用》後,李繼侗、羅宗洛、湯佩松相繼投入植物生理學領域。在1949年的前二十年間,他們三人和同事及學生,總計發表了160篇研究論文,奠定中國植物生理學的基礎。
在植物病理學方面,章祖純1916年發表《北京附近發生最盛的植物病害調查表》,這是中國人調查植物病害的開始。此外,魏景超、戴芳瀾、鄧叔群等亦對植病學有貢獻。
在植物形態學和地植物學上,錢崇澍在1927年發表了《安徽黃山植被區系的初步記述》,這是第一篇地植物學論文。同年還發表《南京鍾山之森林》,成為研究中國植物生態學的首位學者。
在古植物學上,周贊衡是第一位研究植物化石的人,1923年他的〈山東白堊紀植物化石〉,開拓了中國古植物學研究領域。
在植物細胞學和遺傳學上,段續川、王宗清、吳素萱、鄭國錩分別研究黑穗病菌、鴨跖科植物、洋蔥等的細胞學,李肇傳研究玉米的遺傳學。
在植物化學方面,趙承嘏、陳克恢分別研究麻黃、延胡索等許多藥用植物的成分,貢獻良多。
綜上所述,中國近代植物學隨著西方植物學的傳入而萌芽,又建立自己的植物學研究群而逐步走上獨立發展道路。盡管這段時期,社會動盪不安,戰火連連,科學與教育事業發展所需的物質條件很差,但是一批學有專長的植物學者,積極投入中國植物學事業中。經過一代植物學家的艱苦創業,在中國已建立起初具規模的生物學領域,在植物學研究的各領域有了豐碩成果。
劉學禮任教於上海醫科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部
神祕的無線電波源
陳天健譯
天文學家在靠近銀河系的中心,發現了一個神祕的無線電波源。在對此區作密集觀測之前,並未察覺到它,如今它突然出現而且在光度上有大幅的變化。
研究人員以新墨西哥州的超大陣列電波望遠鏡監視人馬座A*的變化時,發現這位於銀河系中心的強烈電波源。該新電波源最初是在1990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觀測到的,但在同年十二月十一日的資料中並未顯示任何異常情形。這物體是個點狀電波源,位在人馬座A*的東南方35弧秒,也就是大約4光年的地方。
從前年十二月到去年四月中旬,天文學家已經對銀河系中心作了11次觀測,而每次電波源都顯示不同的強度。去年一月能量最強時,在波長20公分的波段顯示:它至少有和銀河系核心同樣大的強度!長久以來,此物體只能用無線電波來觀測,光學或紅外線波段的觀測顯示不出任何東西,因為後二者無法通過銀河系中央和地球間大量的星際微塵。
以三個不同頻率無線電波的觀測顯示,它的電波是來自在強大磁場中高速移動的電子,亦即源自一種稱為同步輻射的過程。然而,這個電波源仍然是個謎。
目前有兩個可能的解釋:它是一顆超新星或會重複爆發的新星。但此二種說法並不完全吻合觀測所得的特性。
現在研究人員仍然持續監視它的變化,他們還利用部分已完成的超長基線陣電望遠鏡,以其極高的解析力來蒐集它的資料。不過,至今這個神祕電波源所帶來的疑惑,似乎遠超過我們所能找到的解答。
(譯自Astronomy, August 1991.)
科學月刊全文資料庫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




 中华书局 原作名: 吴其濬 出版年: 1963-2
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